日前在書店選書時,立刻被《移動書房》吸引,作者昆布閱讀的深度與廣度都讓我嚮往不已。見到扉頁上被介紹著「網路知名寫手」後,返家立刻上網搜尋、找到部落格留言並等待回應。旅居國外的昆布意外給了我回應,令我喜不自勝,這樣的人,套句赫拉巴爾在《過於喧囂的孤獨》裡的形容:「身上蹭滿了文字,儼然成了一本百科辭典。」
日前在書店選書時,立刻被《移動書房》吸引,作者昆布閱讀的深度與廣度都讓我嚮往不已。見到扉頁上被介紹著「網路知名寫手」後,返家立刻上網搜尋、找到部落格留言並等待回應。旅居國外的昆布意外給了我回應,令我喜不自勝,這樣的人,套句赫拉巴爾在《過於喧囂的孤獨》裡的形容:「身上蹭滿了文字,儼然成了一本百科辭典。」
如果外國語能力極佳,自然是讀原文書最好,反之,閱讀翻譯文學時必須先與書本保持某種程度的「信賴」關係。先有了信賴關係,與書就能建立起平等關係,就不會因為存著「翻譯書畢竟無法完整轉譯原文的精神」的差異,而屢次發生空手而回的憾事。
《萊辛頓的幽靈》由七個短篇小說組成,午睡前讀完其中「綠色的獸」後,忽然會心一笑。短短五頁,忽然發現它似乎在隱喻已婚女人的外遇誘惑,有點像卡夫卡的《蛻變》。於是,七個短篇這下全有了各自想傳達的主題,關於恐懼與害怕。
完整的書名應該是《東京鐵塔…老媽和我,有時還有老爸》。昨夜讀完後,眼角一濕,淚水就簌簌的掉下,乾脆掩著棉被就讓眼淚盡情的狂流。今早醒來後,想及昨夜的淚水,胸口卻只有溫暖的感覺,這是很奇妙的閱讀經驗。
日前雲林縣的「洗門風」新聞引起社會廣泛輿論,靜宜大學副教授林茂賢表示,台灣早期拓荒時期因公權力不彰,民間發展出解決問題的能力,「洗門風」屬於用道德制裁規範女性貞操。撇開女性主義和法律問題,這勉強稱為「鄉野蒐奇」,僅是單一事件,連鄉土文學的邊都搆不著,更遑論能否為我們找到道德與人性的出口。
我從來就不認識馬格麗特‧莒哈絲,只依稀記得鍾文音為了追尋她與西蒙‧波娃的足跡,動身前往巴黎城市,我不懂為什麼。於是那晚站在書店架前,尋找莒哈絲的著作,比對著她的翻譯本,試圖找出她的好。但莒哈絲的作品,似乎翻譯得不多。
下午四點半,從圖書館的落地窗望出去,這個城市籠罩在傍晚曖昧不明的光影中。我坐在櫃檯裡的位子上發愣,視線停在那張十二人座的大桌。今天星期五,她又沒來,那個兩個月前搶了我一千元的女生。